Which vs. that

在英文写作的过程中，我们经常要用到以which或that开头的从句来修饰前面的名词。如何正确使用这样的从句呢？

1） Which开头的是非限制性从句，而that开头的是限制性从句。关于限制性和非限制性从句的区别，请参考restrictive vs. nonrestrictive clauses. 简而言之，非限制性从句的内容对主句的含义不是必需的，而限制性从句的内容对主句是必需的。我们来看两个例子：

例1：Breast cancer, which is diagnosed in about 1.5 million people each year worldwide, is a devastating disease.例2：Breast cancers that are hormone receptor-positive usually respond well to hormonal therapy.

第一句里which is diagnosed in about 1.5 million people each year worldwide是个非限制性从句，which代表的是所有的乳腺癌。这个从句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乳腺癌的额外信息，但是如果我们去掉这个从句也不影响主句的意思。

第二句里that是个限制性从句，that专指激素受体阳性的乳腺癌，而不是所有的乳腺癌了。去掉这个从句就会改变主句的含义，变成所有的乳腺癌都对激素疗法响应良好了。

虽然目前在口语和非正式的写作中有在限制性从句中用which代替that的情况，但是正式的文本，比如科学论文中，还是要严格遵守这一规则。

2） 另一个差别可能你已经看出来了，就是which开头的从句前后都要有逗号和主句隔开，而that开头的从句不能用逗号隔开。

3） 例1的句子可以改写一下变成这样：

例3：Breast cancer is a devastating disease that is diagnosed in about 1.5 million people each year worldwide.

这里同样的一个从句is diagnosed in about 1.5 million people each year worldwide变成修饰disease, 而不是breast cancer, 所以就变成限制性从句，需要用that开头，而且不能用逗号。

如果用which对不对呢？

例4：Breast cancer is a devastating disease, which is diagnosed in about 1.5 million people each year worldwide.

虽然说如果去掉从句，剩下Breast cancer is a devastating disease，和例1去掉从句之后的主句一样，似乎没有问题，但是因为这个从句修饰的是disease，就好像在说所有的疾病或者说所有的devastating diseases都会每年在全世界出现一千五百万新病例了。那显然是不对的。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这个类型的从句一般紧跟在它们修饰的名词后面，如果没有直接放在它们修饰的名词后面，就可能引起歧义。比如例4，which开头的从句本来应该是修饰breast cancer的，那含义就没错。可是中间插入了几个词，就变成修饰disease了，导致含义出错。所以一定要注意通过改变句子的结构来使这些从句紧跟在它们修饰的名词后面。

4） 如果前面要加一个介词（on, in, at, from, by等），就只能用which而不能用that了。这种情况下非限制性从句和限制性从句的区别靠逗号来显示。

例5：The cellular compartment in which this reaction occurs has not been identified.

这是一个限制性从句，告诉读者现在要讨论的是什么cellular compartment.

这句话也可以写成下面这样：

例6：The cellular compartment that this reaction occurs in has not been identified.例7：This receptor, through which the cell recognizes the virus, is phosphorylated upon activation.

这是一个非限制性从句，只有在前文中已经讨论过这个receptor，你的读者明确知道this receptor指的是什么的时候才可以用。 这句里的介词通常不会放到句子后面去。